晚上和大学老友春明吃饭。这可是难得啊,人家大老远从首都飞过来的,稀客稀客。
和春明大约有快2年没见了。其实毕业后就没见过了,当时以为今后都很难再见面了(身边有些人就是这样擦肩而过的,可能你与某个人在某个时候是非常要好的朋友,但一旦分开后,例如毕业后,可能一辈子都没机会再见面)。
但是,这家伙从北京一大学村官摇身一变成为了深圳航空公司的一员,是来的奇怪。而且,重要的是他这么摇身一变后,我跟他的距离拉近了。
老友见面就像没分别过那样,没有陌生的寒暄,只有重逢的兴奋。
膳间,我们聊了很多,我听出这个家伙的思想成熟了,但最重要的是,依然没有女朋友。记得当年还年大学的时候,陈大姐曾经十分疑惑的问我这个问题:“为什么你会经常跟春明一起玩的?”(注:春明身高超过海拔180cm)。。。。。我当时的回答是:“不单止是我啊,很多人都和他一起玩,一来他人很不错,也能侃;二来,最关键是他没有女朋友,随传随到啊”。
如果那天春明有了女朋友,我估计很多同学的第一反应是:“啊。。。。。??!!”,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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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鼠年开工第一天,今天我们的工作任务是“洗楼”。。。。
此“洗楼”跟香港那边的“洗楼”意义完全不一样。我们“洗楼”=兜利是
从1楼洗到7楼,不过认识不认识,反正一帮未婚青年异口同声道“恭喜发财”,红包就到手了。红包的质量一般不会太高,就图个开心,图个热闹。
领导们也很体恤我们未婚青年,尽量给时间我们玩个高兴。
一年就一次洗楼,厚着脸皮,积极主动,收获自然颇丰。
脸皮厚薄基本上跟收获优劣成正比。可能没几年的几楼机会了,厚点脸皮吧,未婚青年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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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这篇文应该在前两天写的,但是这两天一直很忙,很累,所以拖到现在才写。
28号晚11点多,接到队长电话,第二天要到学府小学做春运旅客的维稳工作。这么晚来电话通知?而且要我们西丽街道的跑到粤海街道辖区去?事发突然,说明问题产生得让人觉得无可奈何。就像临近下班了,还接到一个必须去处理的公众投诉那样。
一大早,队长就来电话了:起床没有?
“早就起了,等你电话呢。。。”其实,电话那头的我正在“晨便”。
“那5分钟后就下楼下。。。”
我立即擦干净pp,收拾好该收拾的,出发。
tmd冷,深圳好久没这般冷过,天气反常得如此厉害,就像过了更年期过去的女人由于激素分泌紊乱又来了一次更年期那样。
来到小学后才知道,我们西丽办的副书记和一批相关领导、同事已经在这里工作一宿了,从他们眼睛的红丝可以看出,这维稳工作政府很重视。
学府小学有800多名滞留的旅客,都是开往武昌L470的旅客。
他们都很著急,“我们能回去吗?” “今天有没有希望发车?” “有没有什么最新消息?”。。。。。
有些情绪比较激动,“你们把我们拉到这里来,当成难民那样,这里简直就是难民营。。。。。。!” “你们政府的搞什么东西啊,搞奥运花那么多钱,但是就不肯花钱给我们多修几条铁路!”
面对他们的无奈、责备,我们只有以安抚应对。
有时,我趁着无聊,走进教室里面与这些农民工聊天。
“你们为什么不留在深圳过年?”
“我也想留在这,回去家乡又冷,而且那里都停电了,家人也劝我们别回去了,但是我这140块钱的票可是花了450买的啊,退票的话只能退原价,我不干!”
还有比较特殊的人,“我年纪大了,家里有还老人,我春节前就把工作辞了,房子也退了,一心回去不再回来。我眼前只有一条路了。。。。。”
他们的故事有很多,跟他们聊天聊多了就与我成了朋友,他们都是善良的人,人本来就如此。
最令人激动的一幕发生了。晚上7:45分,我们接到铁道工作人员的通知,这批人可以上火车了。我们小学这边的工作人员立即通知各个教室的旅客,免费大巴就快过来接你们过去火车站,估计今晚就可以上火车。
“好,好,好。。。。。。。。。”归心似箭的他们,利索的收拾好自己的行囊,都争先恐后的挤在教室门口。
最戏剧性的一幕发生了,我们这组的领导说,铁道部那边搞错了,他们还不能走。。。。。。
啊。。。。。。。我的心似乎给雷劈了一下,我知道这种感觉就是当旅客知道还不能走的时候他们的心情,要知道他们已经等了接近30个小时了。
最后,这批旅客在等了又一个难熬的夜晚后,在第二天中午终于踏踏实实的上了回归的路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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